才起来施礼告退。
伯益过来拍拍禹的肩膀,大哥!
禹:“这...这...这叫什么事儿啊!”。
伯益道:“大哥,别赖我说你啊!这事儿怨你”。
“这件事你有三错
第一:你不该冷落女娇”。
“不是,我是怕别人说闲话”。禹狡辩道。
伯益道:“自己妻子,自己的老丈人,就算是亲近那又如何,三纲五常,人之常情,你背离常情,并不会得到涂山氏和女娇的理解,也不会得到大家的支持和理解,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大家会以为你是薄情之人,谁还会为你殚精竭力的卖命”。禹听后低头不语。
第二错:你过家门而不入,这让别人会有很多猜忌,同样涂山氏会很没有面子,作为水正司空,你其实没有给涂山氏部落带来任何好处,唯一能做的就是替涂山氏光耀门楣,你也是不给一点面子,试问有谁能够坦然接受,别跟我说什么三皇五帝圣贤之人,那都是极个别的千古圣贤,但是这天下还是普通大众多啊!”。
禹低头不语,但是显然他不认可这一条。
伯益接着说:“这第三错:你不先和涂山氏商议此事,直接在会上宣布,这是不尊重别人的做法,我知道你觉得你和他是一家人,但是别忘了,你和女娇才是夫妻,和涂山氏不是,就算是普普通通的诸侯,你也不能直接就去挖人家祖坟,拆人家的家园,我们要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你要明确告诉他,挖荆山后续的补偿是什么,你啥都没有,直接拆了人家,这谁不跟你急啊!”。
禹长叹一口气道:“是我唐突了,我以为和女娇结婚后 ,我和涂山氏是一家人,既然是一家人,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今天没有回家,没有和妻子说话,不就是为了想让大家认为我是一个大公无私,一心为国办事的人,希望大家能够像我一样,齐心协力,早日把水患解除,我成功后,所有的荣耀都是妻子和涂山氏他们的,看来是我错了,我一厢情愿而已”。
伯益劝道:“这世间最难揣摩的就是人心,所以以后对人待物一定要慎之又慎”。
“明日我先去涂山氏那里和他谈,等他把气消了,然后你再回去,一家人好好团聚,你赔个不是,这事儿估计没那么难办”。
两人说定后各自休息。
第二天伯益一人来到涂山氏部落,涂山氏看伯益一人过来,然后出门迎接。
“少宗主里面请,你这大老远来到我们涂山氏部落,也没来得及好好招待你,还请少宗主多多原谅”。
伯益客气道:“我说涂山氏,这一路走来,我是吃不好,睡不好,也没酒喝,这不,今天来你这里讨酒吃来了,哈哈哈”。
涂山氏道:“少宗主,老夫别的不敢说,这酒啊!管饱,哈哈哈!”。
两人手挽手进了厅堂,涂山氏吩咐下人准备酒宴,两人先在客厅喝茶聊天,双方都是客客气气,说一些无关紧要的客套话,涂山氏向伯益问老宗主皋陶,身体可好什么的。
伯益回道:“托您的福,家父一切安康”。
接着伯益问候涂山氏,再询问女娇情况,涂山氏道:“这个月女娇就要分娩了”。
伯益赶紧恭喜,说道,这又可以喝上一顿!喜酒了。
双方有说有笑,酒席安排妥当,涂山氏请伯益入席,双方分宾主落座。
酒过五巡,菜过五味,这正题马上就要到了。
伯益道:“这次治水方略呢!是舜帝亲自定下的,老父亲在我临行前特意嘱托,此事不可违,特别是咱们东夷集团不能作梗,涂山氏,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伯益敬了一杯酒给涂山氏。
涂山氏一口干了道:“我岂是不分是非黑白之人,这朝廷邸报一到我就明白了,只是我只脑那公孙文命,对我女儿如此冷淡,对我涂山氏没有一丝尊重”。
伯益道:“好了!涂山氏,禹此人可是有鸿鹄之志,我和父亲以及东夷集团都站在他这一边,想当初为何我会不遗余力的撮合你们两家婚事,我想你不会不明白吧!”。
涂山氏道:“我懂,涂山氏部落永远支持少宗主”。
伯益继续道:“公孙文命其实就是把你真的当亲爹了,才会先斩后奏,谁知道你却不支持他,你可是他老岳父,再说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道理不用我说吧!”。
涂山氏道:“倘若他能好好对待娇儿,我自是当他为亲子,岂有不支持他之理”。
伯益道:“好了好了、你放心,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