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
陆欢却只是说,“你觉得呢?”
说到这,正好完成了新的包扎,她收拾东西把医药箱放回去。
白矜收回受伤的这只手,目光落在新包扎上面良久,眸面晦暗不清。
重新包扎完后,她没多坐片刻就离开。
办公室又剩下陆欢一人。
她坐回椅子,眸里的温度渐渐降下来,染着戏谑的笑意。
室内的绿植叶子随着空调风渐渐晃动,办公桌上,电脑屏幕亮起,上方显示着几张资料,其中一张就是陈众的档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