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现在补回来?”思索良久,陆欢轻声道。
白矜睁大眼,“怎么补?”
还能怎么补?陆欢侧过身,白矜也恰好偏过头来。
窗帘拉得紧实,余摆下盛落少许银色月光,才使得房间没有漆黑得不见五指。
视网膜早适应了黑暗,陆欢能看清身前人的轮廓。
对视顷刻,她凑身而上,距离一下拉得很近,发丝交织在一起。
“以牙还牙,跟上次一样。”
说话间的吐息喷洒在她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