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才知道,陆欢在的昨天,是她这些日子来睡得唯一的好觉。
如果她能每天,每时,每秒,都能待在她的身边,那就好了。
只可惜,她不能用项圈锁链把她牢牢拷住。
尽管她恨不得如此。
白矜静看着她的眼睛,点头,“嗯。”
“早安。”
—
如陆欢所说的,这一段时间确实很忙,晚上经常加班,中途还有三天出了趟差,见了几个合作方,希望能把产业扩大。
没见面的那些天,陆欢每日都在拍下吃的饭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