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想找到?你,却?得知了你妈妈失足坠涯的消息,而你也不知所踪,我们都以为你已经死了。”
白雾轻轻眨了眨眼:“这么说,其实你们不是厌恶我和妈妈,才这么做的?”
方舒宜声音温柔下来:“怎么会?呢,你可是你爸爸的女儿,我们喜欢你还来不及呢。”
蒋未寒附和:“是啊。”
白雾捏着棋子在指间转了转,微微歪了下头,眉眼弯弯:“所以,你们喜欢我……却?把我献祭给了邪神,换取你们儿子的生命?”
方舒宜:“小雾,我们真的是走投无路了……你弟弟他……”
白雾站了起来,走到?方舒宜身后,一手撑在她身后的沙发上,一手轻轻挑起一缕她的黑发。
“很漂亮的头发,你保养的很好。”
方舒宜一愣。
白雾垂着眼看着发丝:“我妈妈也有?这样一头乌黑的头发,很长?,到?腰间,尾端坠着漂亮的红色朱石。”
方舒宜以为是在跟她拉近关系,心中?一喜,“护理的精华我那还有?套新的,我拿给你,还有?很多……”
“不过我也只是在照片里看到?的。”
她继续道:“在我有?记忆以来,她总是一副蓬头垢面的样子,整天披散着头发,枯槁发黄,我捡了果子回来,她掐着我脖子时候的样子很像村民们说的女鬼。”
“她清醒的时候很少,从不打理自己,以至于我有?时都分辨不出她静静坐在那里的时候,是疯着的,还是清醒的。”
“唯一一次,她从柜子里翻出来了那颗红色朱石,小心地梳好头发,带着我去找了你们。”
方舒宜和蒋未寒都没想到?她竟然能记得那么清楚,明明那个时候她才四五岁左右,他们以为她应该都不记得了才对。
她语气轻轻的:“然后……”
方舒宜忽然紧张了起来,因?为她知道她自己做了什么。
“你让人把她打了出去,那颗漂亮的红色朱石就碎在地上,我想把它们捡起来,你却?像踢垃圾一样踢开,走到?我面前。”
女孩忽然抓起了她的头发,力?道很重,几乎要?把头皮扯下来,像那时候一样。
方舒宜痛苦啊了一声,听到?女孩冰冷的嗓音落在头顶。
“贱种生的孩子果然也是个小贱种,还是个怪物,脏了我的地板,真晦气。”
心中?的恐慌大过了头皮的疼痛,方舒宜根本没想过她居然全都记得。
“放开我妈妈,坏女人!”
蒋乐从休息室里跑出来,纸飞机被重重丢在她身上,他扑过来就想咬白雾的手。
下一秒,白雾还没有?做出反应,一道红色的影子倏地闪过,蒋乐被一下掐着按在了地板上,“咚”的一声,锋利的爪子桎梏着他的喉咙。
利爪穿透了他颈侧的脆弱皮肤,鲜血从伤口溢出,蒋乐感觉到?疼了,大声哭嚷了起来。
“爸爸……妈妈……”
“乐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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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一幕,方舒宜和蒋未寒两个人都慌了,方舒宜挣开白雾的手一下朝蒋乐跑过去,还没碰到?闻栗,就被一尾巴拍到?墙上撞晕了。
蒋未寒嘴唇吓得发白,哆哆嗦嗦:“我答应你的要?求,但条件是你放过我们。”
白雾轻笑着:“原来你以为,你有?和我谈条件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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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雾弯腰捡起地上的纸飞机,“放开他吧。”
闻栗不情不愿地松开了爪子,起来之前还故意用爪子刺他的眼睛吓唬他,看他哭得更?大声了,才起身,跟着白雾走出办公室。
离开之前,白雾手指拈着纸飞机轻轻一扔,纸飞机在房间里绕了个圈,坠落在了墙角的鱼缸里。
鱼缸里鲜艳漂亮的观赏鱼被吓得四散逃窜。
她像是忽然想起来似的,语气轻软:“噢,忘了跟你说了,那杯水里确实加了点别的东西。”
“友情建议,不要?尝试跑哦。”
“……”
两人离开之后,蒋未寒像是苍老了十岁一样颓废下来,跌坐在地上。
……
从公司出来以后,闻栗偷偷觑了好几眼身旁安静的白雾,没想到?啊呜是被这样献祭给邪神大人的,这些人类真是可恶!
“啊呜……你没事吧?”她小声问。
“没事。”
白雾抬手揉了下她的脑袋,把包里剩下的炒松子给她,打开刚停下的出租车车门,把她塞进?去。
“辛苦你了,你今天不上班,就在家?好好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