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他曾经的某一世轮回。

武宁呆立在原地，无数纷乱的思绪在他脑海中乱窜，心潮剧烈起伏，根本无法平静下来。

若他是云陌，鲛人始祖是宓笙……

一想到将她一个人丢下，独自面对一尊恐怖的大主宰，武宁顿时感到无比懊恼。

“真是该死啊！”

他暗骂一声，立刻通过诸天之门，急忙赶回九渊海界的战场。

虽然可能已经晚了，但他不知道除此之外，自己还能做什么。

没用多长时间，武宁重新回到九渊海界附近的界海虚空。

大战早已结束，烛龙的身影消失不见，现场没有留下丝毫战斗痕迹，就连破碎的九渊海界也被修复完好。

连一丝余威都没有留下，仿佛一切只是幻觉，全都没有发生过。

“宓笙……”

武宁怔怔望着，心脏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感到无比难受。

他心中不甘，想要逆转时空，却发现那一段时空已经被彻底抹去。

变成一片混沌虚无。

当真一丝痕迹都没留下。

武宁沉默许久，闪身朝着九渊海界飞去，重新回到归墟之渊。

他将收起的鲛人族全部放了出来。

烛龙的目标是宓笙，祂堂堂一尊大主宰，不可能对这些残存的普通鲛人动手。

鲨人、海妖、蛟龙几族几乎全部覆灭，也不可能对他们造成威胁。

剩余的几大海国，经历这次大战估计都被吓破了胆子，都不足为惧。

鲛人毕竟是海族，诸天万界只有九渊海界是最适合他们生存的地方。

武宁也打算询问一下他们的意愿，若是想要离开九渊海界，他可以送他们离开。

但还未武宁开口，他忽然发现一件令他惊悚的事。

所有鲛人族，从无数普通鲛人到鲛皇，以及活下来的鲛人道尊，居然没有一个人清楚先前发生了什么。

他们只记得与周围几个海国的人发生了一场大战，还牺牲不少族人。

但后面鲛祖现身，烛龙出手，居然没有任何人记得。

喜欢系统已是无敌路，何须再受修炼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