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没有一点含糊,给边关月喂葡萄的手可没有停下来。
边关月吃了口葡萄,满意地喟叹一声:“这才是生活啊。”
她们这边热热闹闹,衬得对面的云黛兮愈发阴沉孤僻,还有一丝丝落寞。
云黛兮怒而低吼:“你不是要去作妖吗?”
纸醉金迷的边关月比搞事情的边关月更让人烦躁,后者大不了和别人打架,前者则是看不顺眼,想和边关月打一场。
边关月诧异地撩起一只眼的眼皮,“你不是让我老老实实的吗?我思考了一下,你的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我当时说着话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听我的?”云黛兮抢过琨姣托盘里的水杯,一口闷,喝了一大口。
仔细听,还能听出上牙和下压摩擦的声音。
“当时不想听,现在觉得有道理了,选择性地听一下。”边关月再次闭上眼睛。
云黛兮面无表情地问道:“你是说了选择性这个词吧?”
边关月:“没有,你听错了。”
云黛兮再次抢过琨姣托盘里的一大串葡萄,一手捏着边关月的腮帮子,一手把一串葡萄喂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