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穿这样下去?”好嫉妒,眼光充满怨念。
“才怪,我去隔壁换。”他勾起手指,在我额前敲上一记。
“哈,是你害羞还是我害羞啊?”好吧,既然他也被陷害,那我就勉为其难陪他一下好了。
“你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一起换。”他贼贼笑。
难得看到他有色色的表情。脸上好热,还是不要跟他太靠近,等一下乾柴烈火一旦燎原,那我就赔惨了。
女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明哲才能保身哪!
“你还是去隔壁的好。”不然到时给传令兵小苏瞧见,他会很为难,不知道该喊我陆小姐还是傅太太才好。
“真的不需要替你服务吗?”他被我推到门口,还回头抛媚眼。
“不用!”真是够了。
“可惜啊。”他假惺惺地悲叹一声,大笑著被我踢出去。
看著那个袋子我就想叹气,老太太她不整整我、不折磨我,心里一定不痛快,居然丢这东西过来给我……
我不能爬墙偷偷逃回家去装不知道吗?
突然很想这麽做。
蹑手蹑脚溜到窗户旁边往外偷看——不妙,客人已经陆续到达,小苏已经摇身一变成为泊车小弟。三两成群,笑语不绝,完全不是可以让我爬墙逃走而不会被发现的好时机。
好吧,只得认命。
我从袋子里拿出一件红色亮缎底色衬银色绣饰的旗袍。真是眼泪卡在眼眶里,不知道该不该流出来。这东西穿起来,再把头发往上盘,我就可以去竞选中国小姐了。
我看是中国花市小姐啦。
真丢人,我连结婚那天都没穿过这种鬼打架。啊啊啊。不过哀怨归哀怨,衣服不换大概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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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了不知道多久,我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也忍不住竖起大拇指。呵呵,就算大冢今雨子再可爱,我还是坚信自己最美丽。
门上敲了两下。“露露?”
“不是说好在楼下等我,这麽快上来?”我拉拉裙摆。
走了几步才发现……哦,这旗袍真漂亮,旁边分叉开得好高,怎麽看都觉得自己是长腿姐姐,走起路来摇曳生姿啊。
喜孜孜地,我走过去开门,然後把那双三寸红色高跟鞋套上。哇!美女也不过如此啊!对著落地长镜里的美女真是怎麽看怎麽得意。
“漂亮吧?”我转一圈给他看。
傅非朋脸色古怪,一下红一下青,站在门口一句话也没有。
“干嘛?哪里不对劲?”我赶快到镜子前面检查一遍。
“她存心想气死我!”他最後只吐出这句话。
“什麽啊?”
“你露大腿!”他冲过来扯了扯我的裙子,差点害我春光外泄。“你看,一个不小心就要走光了!”
“你说话就说话,干嘛动手动脚的。”我拼命保护那微薄的衣料。
“你要穿它下去?”
“不然?”刚才逼我去换的人明明是他。
“换别的,干嘛穿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他拉开衣柜。“你自己去选,别穿这种……总之,你自己看著办。”
“我不换。”
他像被针刺到似的跳起来。“你非跟我唱反调?”
“我为什麽要换?她要我换我得换,你说换我就换,要是什麽都听你们的,那我算什麽?让你们耍著玩的芭比娃娃?”
“你总是听她的,”他大叫。“你为什麽都不听我的!”
“我不是肉骨头,让你们抢来抢去用的。”我冷著声音说。“如果你的理由是这件衣服太暴露,会让你的男性荷尔蒙大增,并且忍不住想跟每个看到我的男人打架,那麽,我很乐意体贴你,加一件披肩遮去肩膀露出的部分。但是高叉的裙子我刚好非常喜欢,所以我一点都不想把腿遮起来。”
他瞪我,恶狠狠的模样,眼光还是在开叉的地方流连了好久。
“披肩在哪?”他最後说。
“袋子里有吧。”我又回去照镜子,自己盘发髻还是第一次,真怕待会儿垮下来,那可就糗大了。
傅非朋把披肩从身後为我披上,我听见他在叹气。
“很呕?”
“呕死了。”这回他老实不客气地承认。
“不过是一件衣服。”我失笑。看得那麽严重干嘛?
“女人啊,你们永远不懂男人在想什麽!”他夸张地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