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酒,我头晕的厉害……”
见她脸色煞白,联想起资料上说的,林静有心悸的毛病,乔清酒微微皱了皱眉,径自扶着她躺下,然后转头看向林逸,“今天的游玩就算了吧,你姐难受的厉害,让船夫掉头吧,回丞相府。”
“今日之事责任在陆某,不如这样,各位出来游玩的费用,就由陆某包了。”陆淮竹的声音再次响起。
乔清酒径自走了出去,“陆世子果然阔气,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在这里看到乔清酒,陆淮竹眸中没有露出任何意外的神情,他收起手中的折扇轻轻一笑,声音淡淡的唤了一声:“秦宵。”
秦宵不情不愿的拿出几张银票递过去。乔清酒并没有伸手去接,而是看向了跟在身后的水蓝。后者会意的点了点头,然后上前接过了银票,并低头福了福身,“多谢陆世子了。”
乔清酒最后看了陆淮竹一眼,重新走了回去。
随着乔清酒坐的船缓缓靠岸,陆淮竹重新坐下来品茶。秦宵忍不住开口:“主子为何特意跟过来,还故意让属下撞了他们的船?”
“我只是想看看,她到底跟传闻中的是否一样。事实证明,差距甚大。”
“传闻嘉敏郡主是个脾气暴躁,蛮横无理的人物。属下刚才撞船的时候,都做好接她鞭子的准备了。”说着,秦宵忍不住摸了摸鼻子,“没想到她态度居然这么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