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顾冲拱拱手,笑着离去。
刘同知面色恼怒,愤然起身,拱手施礼道:“谭大人,下官斗胆一问,这县令究竟是何方神圣,竟敢如此不将大人您放在眼里。”
谭云兴虽面上无光,可却也无可奈何,紧眉道:“刘大人,您不知他是谁吗?”
刘同知摇头道:“下官不知。”
“难怪你会有此一问,他是顾冲啊。”
“顾冲……”
刘同知皱皱眉头,似乎对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却是想不起来。
“此事也怪不得他,错就错在那个黄参政,在顾冲面前逞强耍横,耀武扬威以致触怒于他。刘大人,依本官之见,您还是回去吧。”
“谭大人,我若就这样回去,实在难以向李知府交代呀!还望大人您高抬贵手,帮帮下官吧!”
刘同知满脸愁苦,言辞恳切地说道。
“刘大人,您也看到,适才我已好话说尽,可他……唉!”谭云兴叹了一声:“本官亦是无力相助。”
刘同知无奈跟着叹了口气:“好吧,既然谭大人都没有办法劝说,那下官更是无用,也只好如实向李知府禀报了。”
谭云兴将刘同知送出府衙,苦笑着摇摇头:“你们惹谁不好,非要去惹顾冲……”
刘同知马不停蹄地赶回幽州,连口水都顾不上喝,便急匆匆地直奔知州府。
见到李胜坤后,他连忙行礼道:“大人,下官有要事禀报!”
李胜坤见刘同知如此慌张,心知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忙问道:“何事如此匆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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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同知定了定神,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讲述出来。
李胜坤听后,顿时气得脸色发青,怒声道:“他一个小小县令,竟敢如此狂妄!本官倒要看看,他究竟是何许人也,竟敢如此不把本官放在眼里!”
“大人,下官已打探出来,这县令名叫顾冲。”
“顾冲……顾冲!”
李胜坤立时一愣,这个名字他可是早有耳闻,此人当年乃是宫中权宦,随之辅助宁王称帝,只不过后来没了动静……难道,会是他!”
“他是何模样?”
刘同知回想道:“年岁不过二十出头,长相倒也说得过去……”
李胜坤一听刘同知所描述正是如此,不由心中一紧,又紧眉问道:“兴州知府谭大人所说,他亦不听从?”
刘同知点头道:“不错,下官所见,谭大人在他面前尚且忌惮三分。”
“……”
李胜坤心中已然明了,此顾冲多半便是昔日皇上身旁的那位顾公公,若非此人,谁又敢如此行事。
一定是了,否则皇上岂会因一小小县令而兴师动众,调集各州工匠前往。
想到此,李胜坤惊出来一身冷汗。
顿时,他在心中将黄参政骂了个祖宗十八代,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李胜坤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目光呆滞地望着刘同知,颤着嘴唇道:“这顾冲可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我……”
刘同知听后脑袋也是嗡的一下,惊问道:“他是皇上的人?”
李胜坤缓缓点头,抬起手臂擦拭一下额头渗出来的汗珠,紧张道:“一定是他,若是他告到皇上那里去,这可如何是好?”
刘同知琢磨片刻,忙道:“大人,如今之计就是要尽快将工匠送去,只要顾冲肯收留工匠,一切都好办。”
“废话,我还不知,可该如何送去?难道本官亲自去,他就会收留工匠吗?”
刘同知躬身道:“大人,您可还记得,皇上未登基之时曾在幽州待过,而且还去了谢府。”
“谢员外……”
李胜坤仰头凝视刘同知,刘同知颔首道:“不错,下官以为,谢员外必与皇上有所关联,或可助此事一臂之力。”
“嗯,有道理,速随本官前往谢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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