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他很好说话地把手机递给我,“所以芙蕾莎也是你的假名?”
“但你也发现我的真名了啊,透君。”
我看了他一眼,一边输入自己的手机号拨通,一边正大光明地把自己的替身数据线插上他的手机,把资料全部复制了一份。
谁让他不是替身使者,看不见这明晃晃的红线呢。
用我的真名交换他手机里的小秘密,怎么看我都不吃亏。
有人接听了电话,我把手机留在了车上,接听的人应该是未来会做我保镖的司机,阿帕基说他是日本人,我便自然而然地切换了日语:“方便来救我一下吗,不知名的司机先生?”
司机师傅也毫不含糊:“你在哪?”
声音还挺好听。
“二楼的一间休息室,不过这房间的入口被碎石堵住了,另一面倒是缺了半面墙,墙那边就是会场,但我受了伤估计不能直接跳。”说完我叹了口气,“不然你还是先去大厅找一下阿帕基吧,确认他没事再来找我。”
耳边却传来一声嗤笑:“我接的单只包括你的安全。”
我不禁咋舌,正想再说些什么,就听见被堵住的房门传来响动。我和安室透同时望过去,下一秒原本向里开的门却向外倒了下去,堵住门的半人高碎石后面,露出了司机师傅那张帅气可靠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