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人声鼎沸的车站。很快我意识到那是自己在疯狂喘息的声音,像是要把肺里的空气全都换一遍的那种痛苦又挣扎的呼吸。
这样的状况持续了足有一分钟,画面和声音才终于变得正常。
然后我注意到诸星手中还没收好的针管,还有正抱着我背包的灰原,显然那是从我的背包里取出的肾上腺素。
所以刚才那是……过敏性休克?至少从我身体的反应上看来是这样,也可能只是症状类似的毒,好在这种物质似乎很容易被代谢,在我被肾上腺素强行唤醒之后,我的血条很快恢复到了八十。
「抱歉,芙蕾莎,是我大意了。」七海半跪在我身前,眉头紧锁,他的背包垫在我的脑后,「还好诸星先生会一点急救知识,还好……你带了救命的药。」
「没有啦……」我的声音嘶哑得可怕,「不要自责啊,你不是还救了我吗……还有诸星先生,谢谢你,我好像又对你心动了。」
啊该死我为什么要说又!
诸星的嘴角勾了勾:「那我们算是和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