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早就还给你了吗。”
诶?
他自己也愣了一下,随后放空了表情,像是在为自己的回答做解释:“反正你哥哥没要求过我保密。”
等等、这还有老板的事?可老板不是捡到我、将我养育至今的人吗?他说的人是我还是「我」?我和「我」之间的关系又是——
最重要的是:“甚尔你竟然记得?”
“……我刚说什么了?”
“不要装傻啊!你明明就说了!我的发夹、我给你留了一千万的那间安全屋里,我把发夹掉在那里了!”
“不在那里……是一个女人给我的,她在里面装了发信器,然后当着我的面拆掉了,让我把发夹给你,说是什么的限量版,好像挺贵的。”他无奈地边说边回忆着,“她好像以为我是你的同伴。”
贝尔摩德?
那就是说,我离开安全屋后才不小心弄丢发夹,而在此之前,她已经通过发信器确定了安全屋的位置,不仅没有汇报给琴酒,还在找到发夹后又送了过去?不会吧,她难道不是酒厂的忠心员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