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先生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回来过了。”
明野像是受训的学生一般,怯怯地埋下脑袋:“对不起……”
悠嘲弄地看着明野,用一种有意识的刻薄和无意识的恶毒对女儿说道:
“真想道歉就去把聪先生抢回来啊,从里士君那抢回来。”
这句话仿佛砍了明野一斧头,她登时失去全部生息。她头也没抬,不再说什么,失魂落魄地往二楼去了。
看到整个过程的牛郎一脸莫名——
做母亲的大白天在家里寻欢作乐,还忿忿不平。女儿竟然对这样的母亲畏畏缩缩,反而像个认|罪的罪|犯一样。
啊,再加上个不回家的父亲。聪先生、里士君……这两个名字发音不是一样的嘛,是亲戚?
这家人可真够怪异的,他鸡皮疙瘩都要冒出来了。
明野回到房间,没有开灯。她木愣愣地呆立片刻,从衣柜深处找出一个透明玻璃罐。
罐里装着半满的泥土,她将玻璃罐抱在怀里,无精打采地蜷缩在床上。
不知过了多久,楼下开始传来明野悠的叫骂声。她到底担心母亲,慌忙起身,将玻璃罐放回原处,快步出了房间。
下到一楼那会,悠正好扬起酒杯泼了男人一脸,指向大门尖声嚷道:“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