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上头调他们过去做事。”
宋英与袁清大吃一惊,忙问那人:“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死的?”
癞子也是吃惊:“官老爷的事情,你咋知道的?”
货郎将担子放在地上,嘚瑟地摇晃了下脑袋:“我一个好兄弟就在县衙里当差,里面都传开了,昨儿晚上醉酒后失足,跌进自家的池塘里淹死的,今儿早上下人们才发现。”
宋英蹙眉,这不对呀,从汪知州的面容来看,他并不是嗜酒之人,昨儿他们离去,他也没必要陪客。
而且,从这几日的宴请来看,他虽然不嗜酒,但酒量还是可以的,这得喝多少酒,才会醉到跌进池塘里去?
诶,等等,汪府的池塘好像是后院吧,他醒来后去后院做什么?
汪府又不是小门小户,卧房里自有夜壶,也有丫鬟仆人们守着,无论是醒来想口渴想喝水,还是想小解,都不需要去后院吧?
袁清看到了她面上闪过的疑惑,等告别癞子与货郎,在去码头的路上便问:“可是有什么不妥?”
“从他的面容来看,他不是嗜酒之人……”
宋英说了自己疑惑,袁清也心有怀疑,据他所知,这位汪知州乃是闵地人,打小在水边长大,应该是会凫水的。
二人对视,均在对方眼底看到了答案——汪知州的死,多半是另有隐情。
袁清毕竟只是一个生员,官场上的事情很多都不了解,他当下决定回去告诉张任之,由他来决定要不要掺和这事。
张任之陪着俞令纨在码头走了一阵,瞅着日头毒了,便回了船上,听了袁清的话,眼底猛地一缩,“这消息准确吗?”
ps:昨日欠的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