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回家后,张贤慧惴惴不安,拉着白洪的手死活不松。
“不是都说了么?那个施盈盈,只是跟方舒长得有点像。”白洪不耐烦地解释,“她实际是顾家的私生女,一直跟顾佩言她们一起住而已。”
“不是,肯定不是,这里面有问题!”张贤慧笃信自己的直觉,“老公,你叫人去查一下吧。顾家的私生子不止一个,既然是顾家的,那顾老爷子为什么不让她姓顾,要姓施呢?肯定有问题的!”
“好好好,”白洪坳不过她,“我明天叫人去查一下,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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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远山宏府88号,蜜色的晨曦将每一片绿叶晕染了一层绒光,远看仿佛罩了轻纱,温暖细腻。
施盈盈坐在一楼小院的秋千上晃悠,两手拉着秋千藤,两眼没有焦距地看着正前方。
“我担心,白洪他们起了疑心。”
顾佩言在一旁的圆桌上修剪花枝,每剪好一枝,都找好最佳角度插进瓶中。
“张贤慧跟白洪加起来一百多岁了,做事看人,确实会比白曼妮她们谨慎很多。别担心,他们现在都以为你是顾家的私生女。顾家的私生女,一只手是数不过来的,多你一个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