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一直在现场,却无法同赤练一样看到我的记忆,自然不知道前因后果。我的嘴角抽了抽:“怎么,我喊你一声父亲你敢答应吗?”
“……老实说我不太敢。”
“那你还提什么?”
而那之后,赤练对韩非打趣了几句,又跟我打了声招呼,就毫无留恋地离开了。
这让我有些惊讶,毕竟近二十年不见,我还以为她对最亲近的兄长、会有很多话想说。不过反观韩非,却是一副心疼又无奈的表情。
我扯了扯嘴角,忽然想到一首应景的词:“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韩非立刻被我吸引了注意力:“灼华你在念什么?”
“——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我又背完一句才解释,“是我曾听母亲念过的词句,是位亡国之君所作。大约、也是她梦中所闻。”
说完我又继续背了下去。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写得甚好。”韩非赞叹道,却突然话音一转,“但对你不合适,灼华你可没亡过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