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研二君,但是——”神濑苍太仰起头,他面色苍白,连平时红润饱满的嘴唇似乎都失去了血色,声音颤抖着,“我真的很害怕,如果炸弹当时真的爆炸了,责任是不是就会变成我们所有人的。”
萩原研二皱着眉:“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责任是我们所有人的?”
“我还在警察学校的时候就被警视厅叫去参加了各种活动,人民对警察是不认同的,可能这么说有些天真了,如果最坏的情况真的发生了,我希望大家责怪的人是我,不是你,不是别人,更不是其他无辜的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