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什么也做不了。”
楚瓷的身体远比江荀曾经见过的任何病例都要棘手的原因,是因为其他病人最起码会有一个生病的基本因素,比如细菌,比如病变等,虽然对于很多种病他们身为医生到现在也是没办法,可是却都不像楚瓷的这样。
没有任何原因。
就像是在闹脾气的孩子,突然就要毫无征兆地恶化一下,突然就要莫名其妙地虚弱下去,谁也拦不住,谁也改变不了。
江荀外泄的情绪也只是一瞬间,接着她重新恢复了一贯的面无表情,“我错了,我为我最开始的狂妄自大道歉,我以为我可以,但是我不行,我的医术在你的病面前,没有任何用武之地,我什么都做不了。”
身为一个医生,江荀同样是最想让楚瓷活着的人,她的全部信仰归属就是医术,可是现在事实狠狠给她上了一课,让她知道自己究竟有多渺小,多无用。
楚瓷看着这样的江荀,心里同样也不好受,自己的身体自己已经再了解不过,这些不是江荀的错。
“你没有错,你已经很厉害了,可我们依旧还是人,有太多做不到的事情,无可改变的就只能接受,有句话叫尽人事,听天命,尽过最大的努力,怎样的结果都是问心无愧,江荀,别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