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他身上的寒意让艾洛蒂打了个冷颤。
好一会儿,他说道,“对不起,艾洛蒂,请原谅我。我不想……我本来以为,我可以在胜利的时候把奖杯送给你。”
艾洛蒂环住他的腰,低喃道,“魁地奇本与我无关。”
艾洛蒂感冒了。
第二天一醒来,她就觉得头重脚轻,晕乎乎的,头疼得厉害。
强撑着离开寝室,她摸回以前的寝室,妮娜还在里面。
“梅林啊,你是在发烧!”妮娜把手从她滚烫的额头上拿下来。
“你们昨天晚上到底在外面待了多久?总不会还淋雨了吧?”
说对了。
艾洛蒂软绵绵靠在她身上,哼唧着,“难受,妮娜。”
“活该!”妮娜气呼呼地说,扶着她走下楼梯,来到公共休息室里。怒气冲冲跑到男生宿舍,把奥利弗揪出来。
他们把艾洛蒂送到校医院,庞弗雷女士给她灌下了一瓶超级难喝的魔药,艾洛蒂喝完后一直犯恶心,随后就开始犯困。
庞弗雷夫人拉上了帘子,让她好好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