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许改娟举报到京都多次,一次次都被压了下来,他们就是不让查,还给许改娟进行诬陷。”
陈致远问王萱:“这些人的腐败问题,你有没有把握全部查出来?”
王萱道:“本来,我是想温水煮青蛙,从处级干部开始,再到厅级、省级,但由于楼辰龙突然来这么一出,我觉得再那样的话,就有点太慢了,我干脆就给他们来一锅夹生饭,一锅糊了算了。但是,我是一个小老百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们都是官员,怕不怕我这么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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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宇和王挺秀真有些怕,如果不能把花进堂拿下,后果不可预料,但如果拿下花进堂势必引起楼向文的打压,怕是不好做。
陈致远道:“我倒觉得这是个机会,花进堂靠的是楼向文,我们还有李书记,可能你们几个不知道吧,都认为我是将要退休的省长的人,实际上,让我来当市长的是李书记。我今晚之所以告诉你们几个,就是我认为,现在,我们必须团结起来,向腐败分子开刀,这样不仅对我对李书记有利,下一步对你们也很有利。”
庞宇和王挺秀何其聪明,一听陈致远这么说,就知道,如果花进堂落马,陈致远在李长林的关照下肯定能接任书记。如果借此机会把楼向文的腐败证据弄到,直接向最上级的纪委汇报,楼向文有可能会落马,就是再有人替他说话,老省长退休后,楼向文即使不落马也干不了省长了,那李长林就能顺顺利利地如愿以偿。现在楼向文是李长林的竞争对手。
几个人没有说话,都在做思考。
王萱这时候问了一句:“你们说的那个李书记是谁?”
庞宇和王挺秀对视一眼,笑笑没吭声,陈致远看到这种表情,有点怀疑:“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
庞宇道:“是李书记不让我们说。”
陈致远问:“李书记不让你们说什么?”
庞宇和王挺秀都看了看王萱。
陈致远更是莫名其妙了:“你们这是玩的哪一套?有什么不可说的。”
庞宇看陈致远一直追问,就说道:“那好吧,我说了,将来李书记要是怪罪下来,陈市长你得给我兜着。”
陈致远也越发好奇:“你就说吧,我替你兜着,有啥事你就往我身上推。”
庞宇看了一眼王萱:“小萱,我说了,你不能生气。”
王萱也糊涂了:“你这跟我有啥关系呀?”
庞宇道:“其实,这个李书记,就是小萱在飞机上救过的李长林同志,他不让我告诉小萱。”
王萱一听,惊讶地:“什么,李书记就是他?我说那时候他还给我说,在黄淮省遇到什么事情了,可以给他打电话。”
王萱心直口快:“我明白了,原来那个楼向文是常务副省长,李叔叔是副书记,两个人肯定都想当省长,那好办啊,我必须助李叔叔一臂之力,这更加大了我拿下楼向文的决心。放心,只要把商光荣拿下,楼向文就会坐不住,何况他儿子又犯了罪,也肯定想救儿子出去,这就有机会了。”
陈致远这才明白,原来这个王萱还和李长林有这么个关系。
在座的都明白,之前没坐到一起,什么都不用说了,今天大家坐到了一起,那情况就不一样了,这个小会一开,在座的就绑到了一辆战车上了,以后只能共进退,同生死了。
坐在一边的梅俊岭和喻再雄都没有说话,只是听着,但他们知道,既然领导能让他参与这么机密的事情,那以后想不站到一起都不行了。
就在此时,花进堂的电话又打到了王挺秀的手机上。王挺秀对众人说:“花进堂打的,肯定是要放了楼辰龙。”
陈致远道:“到了这个时候,绝不能放人,你想办法堵住他的嘴。”
王挺秀就按了接听键:“花书记,我刚刚问了,这件事情很复杂,行为很恶劣,受害人身份特殊,人家不同意,我这暂时还不能直接放人,等我做做工作吧。”
花进堂问道:“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天亮之前还放不了人吗?”
王挺秀道:“还真不好说,铁证如山,我不能直接徇私枉法不是,只有受害人谅解了,才行。”
花进堂很生气:“如果受害人不谅解,你就没有办法了?”
王挺秀道:“办法倒是有一个,如果可以,我就顶住压力放人。”
花进堂道:“有办法还不早说?什么办法?”
王挺秀道:“这样,花书记你给我写一道手谕,签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