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已经抬头,咬住她茫然状态下微张的唇,恶劣地往后轻扯。
这自然是不能叫吻。
因为好痛。
云浅的眼睛一下子起了层水雾。
她目光迷离,楚楚可怜的。
痛意就结束。
程嘉定常年玩车,指腹粗粝,左右搓着她被他咬出细微牙印的下唇,几下就捻揉得唇面肿胀充血,泛起腾腾的热意。
云浅怔怔看着他,早已失去反应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