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缕虚弱至极的魂魄。
即便她附在他扎得破烂纸人身上,然而举止从容,言辞笃定,竟有一种令他不得不洗耳恭听,俯首称臣的气魄。
赵羡汗颜,又道:
“可、可鬼相公是恶鬼啊!他来去无影,又如何能找到他的踪迹?”
沈今鸾不语,只端坐纸人之中,望向正堂最幽暗处,那一方供桌之上,那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