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伤了你。”
素来沉定的声线已是低哑得不成样子。
一声轻笑传来,纱幔微微摇曳。
“顾郎,你不会伤害我。和你亲近,我很欢喜。”
唇口翕张,呵气如兰,被凉水泼过的身上转瞬又滚烫起来,如烧似灼。
轻柔的纱幔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