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尖一滞, 朱砂在绢帛上晕开一道红痕。内侍陈笃见状,匆忙给皇帝换上一张新的。
皇帝却停下了笔。
她死了。这一个念头在脑海中无孔不入。
元泓想起那段不愿回首的年岁,当时还是太子的他被父皇打压得十分落魄。
大婚当夜,他牵着她的手, 向她许诺,一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