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少了咱们一通麻烦。”
“我已失达干,玄军营中少了一根眼线,怎成大事?那达干废物至极,已被人察觉,本就是强弩之末,还不如不用。再者……”她白玉似的面上露出一丝笑来,“你今日没注意到吗,那叱炎对她,可非同一般吶。哪怕隔着那副鬼面具,我都看出一二来。”
宴海饮了一口热茶,面容在呵出的氤氲雾气中模糊了起来。
她继续说道:
“你有所不知,我这个妹妹,只可软磨,不可强取。哪怕是给抓她的人通风报信,她也不会甘愿束手就擒的,也不知到时要闹出什么烂摊子来。倒不如,卖她一个情面,今后,定有用得到的地方。”
“况且,”宴海顿了顿,晃了晃手中的杯盏,望着底下的涟漪一道道漫散开去后,倒映出她同样幽深的眸子来,“她有把柄在我手中,这样的人,最是受用。”
“清河公主倒是确实和幼时不大一样了……”香芝不由心悦诚服,赞叹道,“公主知人善用,实乃大唐之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