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来的正好。你叫什么名字?你做我的可敦,我欠珺君的,我都补偿给你好不好?”
清河面色阴沉,目中似有寒冰碎裂,冷冷道:
“你怎配提她们俩的名字,都是你,害死了她们……都是你!”
掖擎恍若未闻,直直地看着她的脸,甚至还想上前抚摸她的面颊。她想要挣脱束缚,却被巨大的力道反噬,一下子摔在地上。
清河双手撑在毡毯上,一步一步往后退。掖擎站直了身,在地上投下的巨大阴影跟着一步步逼近,直到将她娇小的身躯完全团团包围。
她闭上了眼。
***
片刻后,王帐前列满了黑压压的玄军,训练有素地将整个毡帐围了起来。
长风面色沉峻,一把掀开王帐帐门之时,率先映入眼帘的,是大片新鲜的血迹,仿佛上一刻才刚刚溅洒在泛黄的毡毯上。
他心下一颤,攥紧了拳头,一步一步朝内走去。眼前的一幕,令他凝结在胸口的血气猛然上涌。
泼墨般的血滴溅满她一身轻薄的白衫,肩臂处的布料已被撕裂,露出一角白净的雪肩。她蜷缩在一个逼仄的角落里,双手死死执着那把匕首,银雕的柄上已是血痕斑斑,刀尖朝着一个黢黑的宽大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