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麻利地将衣衫一扯,用不着她动手。
熊熊燃烧的喜烛,将她的面庞被映得通红,皎洁的额上已沁出了细细的汗珠。
男人垂首,望着她小巧的头抵在他的胸前,发髻已松散,微蜷的发丝垂落在下腹间回晃着,像是一道钩子,勾住了他酒后易起的欲。尤其是,纤细的手指不经意间摩挲着,不断挑起底下的火。
他心下轻笑,大掌覆过来,握住她娇小的手,指引着她的手指,轻轻一扣,革带随即松了开来。
“在学,怎么侍奉夫君么?”他唇角微勾,眼中似有暗火在烧,火星子就要灼了她的眼。
“想学,你教我么?”她也毫不示弱,秀眉一挑,笑语盈盈,一根玉指还玩火似的勾着他松懈的腰带。
男人见不得她这般放肆,一把将她抱起,搂着如束纤腰,往榻上走去。
见榻上有她丢下的银雕匕首,男人面色一僵,趁她不注意,夺了下来,将匕首远远放在案几上后,坐在她身侧,幽幽道:
“大婚之夜,凶器就不要玩了。”
清河眨眼,忍住没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