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眠一定是个很温柔的人。
不温柔也行。
她的身体很好,很经得起玩。
“那是谁啊?怎么像个木头桩子一样杵在楼梯口。”
“好像是小姐从外面带来的人。”
“小姐的脾气也忒好了,什么猫猫狗狗都往家里带,也不怕有传染病。”
一个女仆小声提醒,“是夫人和老爷的意思。”
另一个翻了个白眼,“夫人和老爷意思是月底前办好领养,怎么当日就把人领回来了,定是这个丫头故意勾引咱们小姐,”
花芝听到不远处女仆的冷嘲热讽,她冷冷的视线看过去。
只见其中一个,手里拿着谢时眠城给她披上的外套准备拿去清洗。
“你看什么看,一点规矩都没有,进了谢家的门,真把自己当主子了?”
在帝国中越是上层阶级,越是等级分明。
女仆嘴里骂骂咧咧,说花芝不过是个从荒原星来的乡巴佬,“你来谢家可不是来享福的,去门口把雪地扫了。”
扫雪地本是她的工作,她心想谢时眠必不会多珍惜一个乡巴佬。
能把人领养回家,已经是花芝莫大的福分了。
花芝猝不及防被赶到外面,身上穿着红色艳丽的旗袍,手里却拿着粗糙的扫帚。
在科技极度发展的星际,她手里拿的是个用枯树枝做成的最原始的扫把。
她的小手没一会儿被冻得通红发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