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题的速度不减,没有分心。
“谢时眠的床好爬吧,真羡慕你遇到谢时眠这个好脾气的主子。”
钟莎恶劣地看着她,目光嘲笑,“居然让你来上课,如果我是谢时眠,准会把你关在卧室里玩到不能生育为止。”
“哦,对了,我忘了,你还没有分化,你的技术该有多好,才让谢时眠不惦记你的信息素,啧。”
花芝把笔放下,静静地看着她。
钟莎是个早两年被首都星贵族收养的荒原星孤儿,说是养女,在家族里还不如女仆。
“咦,你脖子怎么那么红,被虫子咬了?”
课后,前桌的同学说,“我包里有止痒膏,你要不要?”
钟莎捂住脖子,脸色不自然,“不用,谢谢。”
在哪是被虫子咬的,明明是一个吻痕。
花芝在下课时安静坐在位置上,打开了装有伯爵红茶拿铁的保温杯。
浓郁的香味立刻充斥了整个房间。
“哟,你还挺享受的。”
凭什么她卑微暖床才能在首都星活下来,艰难求到上课的机会,花芝却能被谢时眠贴身的助理温柔照顾。
大家都是荒原星来的人,凭什么花芝比她好。
花芝优雅喝茶的样子,就像在无声地嘲讽她。
整个首都星的人都知道谢时眠爱惜她,像爱惜眼珠子似的。
钟莎恶狠狠地瞪着她,心里翻涌着扭曲的恨意。
她认识花芝,在荒原星里和同父异母的哥哥关系暧.昧,画家母亲是个上不得台面的情妇,听说是个神经病,作品都是些不堪入目的交.媾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