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缓过一口气。
这个解药对她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谢时眠在心中暗自思量。
她扶着墙壁缓慢站起来,依照记忆往外走。
头脑的疼痛逐渐消退,但精神上对于花芝信息素的渴.望却与日俱增。
每当她注射一次解药,好像都在给对花芝信息素的渴.望增添了一个砝码。
她原先标记花芝,对,猫猫是精神上的喜欢。
现在是关于□□的依赖,就像嗑了药一样,凭借着意志力,永远不可能戒掉。
谢时眠突然停下脚步,她注意到在前方岔路口的黑暗中站着一个人。
“谁在那里。”
“时眠,不告而别是很失礼的行为。”
年老的皇帝从阴影中站出来,他那双浑浊的目光贪婪且憎恶地盯着谢时眠。
谢时眠弯腰行礼,“陛下”
皇帝的目光流转在谢时眠脸上,企图看出垂死挣扎。
但皇帝只看到了谢时眠的略微疲倦和身上的冷汗。
好像只是刚刚受到了一场不大不小的惊吓而已。
皇帝此刻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谢时眠没有经过皇帝的允许便直起身体,她已经厌倦了做无聊的君臣礼仪。
“若父亲和母亲得知我在皇宫中过夜,他们会很担心的,请容我先告辞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