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眠如梦似幻,“我又被玷污了……”
一只长毛猫蹲在床边,慵懒地伸了一个懒腰,像大扫把似的白色长尾巴撅起来,生怕别人看不到猫猫粉色的屁股。
管家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被,被玷污了?!被谁?!”
谁有那个狗胆!
谢时眠:“花芝。”
管家:“嗨,小两口的情趣。”
谢时眠:“……”
换个管家吧,赶紧的。
谢时眠洗漱,吃完早饭,她不用处理公司的事务,也不用到处去开会,只能独自一人坐在书房里。
她对面挂着一张花芝和她的画像,瘦弱青涩的小朋友,第一次穿上旗袍,她不会扣盘扣,衣衫散乱着,能看到里面的贴身衣物。
在未成年已成年边缘徘徊的少女身体单薄得如兰花,
很平很小,是需要吃木瓜的程度。
可笑的是,当时花芝连续吃了一个月的木瓜都没有变大。
谢时眠还挺喜欢一只手能全部掌握的大小。
谢时眠瞧着油画上的花芝心里产生了难言的情绪,好像是喜欢她,又好像看一眼就会心脏疼。
“管家把这幅画收起来。”
谢时眠淡淡吩咐,“扔掉。”
管家可不敢动,“这可是小姐辛辛苦苦画的,这哪能说扔就扔,您和花芝哪有什么隔夜仇,莫不是她和别人好上了?”
谢时眠被梗了一下,“……”
管家:“谈感情要将心比心,小姐也不可过于纵容自己的脾气。”
谢时眠心烦意乱地看管家把画卷收起来。
管家叹气,突然想起什么,“难道花芝不想和你玩那些东西?”
“花芝还小,接受不了,很正常。”
谢时眠:“。”
“你在说什么?”
管家在脸上比了一个笼子的形状,“止咬器据说在千年之前是用来训练军犬的,之后用做发狂期的Alpha,小姐怎么能把那玩意用在Omega身上。”
谢时眠扶额:“……你说得对,不要再说了。”
合着所有人都以为是她在闹脾气。
管家把画卷小心安放在储物间,指不定小姐过两日就会想起来放回厨房里。
“午餐准备好了,小姐移步西图澜娅餐厅。”
谢时眠靠在软椅上望着窗外,“不想吃。”
得,小情侣吵架,茶饭不思。
管家重重叹气,心想如果夫人老爷在这指定是不会纵容谢时眠作践身子。
“把谢山叫来。”
“是,您还是吃一些吧,免得胃疼。”
管家忧愁,“这感情哪有吃饭重要,厨房准备了您最喜欢吃的玫瑰鲜花饼。”
谢时眠突然想起了早上放在她床头的那一枝玫瑰花,除了花芝会做这种浪费油,浪漫的事情还会有谁?
“更不想吃了。”
管家站在原地,摇摇头,悄无声息地退下。
厨房女仆:“小姐下来了?”
管家叹气跺脚,“没。先把饭菜和营养液热着。”
厨房女仆见管家走后,悄悄拿起了智脑打字。
“大人今日谢小姐没有按时吃午饭。”
……
军部的联合训练场上。
花芝的智脑叮咚响了一声。
她身旁的官员凑过来,“有重要通知?”
她身旁的人看她脸色凝重,手指用力握住智脑边缘,直到皮肤泛白。
没有好好吃饭?
她的恩人在闹绝食?
怎么那么幼稚?
花芝眉目忧愁,打了几个字回复,然后关掉智脑。
“没什么事,家中爱人闹脾气了而已。”
身旁的官员神色诡异,?
爱人?
你哪来的爱人?
她不敢问出口,只敢试探说,“确实要好好哄哄啊。”
花芝冷漠的扬起天鹅颈,好像身旁人说了一句废话。
“当然要哄着,不知哪日她愿意让我正式标记,有个孩子才能把人心捆住。”
“不愿意正式标记?!”
那人暗中赞叹,真不知花芝的爱人是何方神圣,居然连正式标记都不肯,若是放在别的位高权重的大人身边,早就被强上了。
花芝若有所思,“是我没有主动提,怕她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