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
“陛下和我道歉有什么用。”
“……父亲来找我,应当不止这些事。”
谢时眠僵硬地转移话题,她下意识去摸口袋里的烟盒,却发现身上零食披了一件花芝的外套。
烟盒没有摸到,却摸到了一板药。
谢时眠心头用力一跳,“这是……?”
薇薇安在身后小声说,“陛下,这是专用于临产期的。”
谢时眠在短暂的恍惚后记起来,她看的药物说明,这种药需要在临产期内,两天之内服用,手中的一板药已经空了两格,说明花芝在这两天内服用过。
谢义诚把这阵子发生的事情简单说了说,最后道,
“按理说皇后不应该有权力摄政,更应该去和贵族太太们一起喝茶。”
谢时眠拿着药都手一紧,“父亲是什么意思。”
谢义诚被女儿锐利的眸子惊了一下,道:“这是一些大臣发来的劝谏信。”
谢义诚把内容放到谢时眠面前,“皇后曾经是摄政王,按理说现在陛下无病无灾,年富力强,不应该再让皇后摄政。”
在谢义诚说话之时,他背后一个年纪大一点的官员道,“陛下,皇后本人狼子野心,先皇的死和她关系紧密,实在不能继续纵容!Omega的职责本该是开枝散叶,做好贵族夫人的外交,绝对不是玩弄权术。”
“多生几个继承人还是Omega应该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