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句被谢时眠给赶走。
Alpha从来都不是个好商量的脾气。
在黑夜里她身穿着一些红色的度假长裙,光脚踩在沙滩上,让海水一层一层浇灌着她,漂亮的双足。
如果有一个陌生人看到这一幕,肯定会吓得屁滚尿流。
如果有点正义感的人看到这一幕,被马上把谢时眠抱到安全地带。
事实上,谢时眠既不是鬼上身,也没有自尽的打算。
又看到了那一抹贝壳般的白色。
在上层的贵族小姐中,有一段时间流行用贝母做扇子,谢时眠也收藏了一把。
每一下挥动扇子,都宛如月光融化在手掌间。
那条尾巴比她的扇子还要美丽成千上万倍。
Alpha头疼欲裂,她不想依赖于信息素的药物,试图用冰凉的海风和海水来缓解疼痛。
Alpha的脸色被疼到苍白,后背起了一层薄汗。
她苦笑地半蹲在沙滩上,头埋在双臂间,唇齿间发出细碎的忍痛闷哼声。
她太疼了,疼疼得分不清耳边的风声。
在隐隐绰绰之间,另外一个生物的呼吸声融化在夜晚的海风中。
巴拉巴拉的海浪扑打着沙滩尽头的礁石,谢时眠打算明天在那里钓石斑鱼,现在看来明天的计划要搁浅了。
突然——一个冰凉柔弱无骨的手,按在谢时眠的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