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那场车祸。”
言念伊微张着唇,想要说什么。
“可是后来,我接手月氏,随着阅历的增长,我发现,很多事都是我的自以为罢了,不管我如何阻止,都改变不了既定的结果。”月意揉着女人的头颅,“也就没必要执着于原先的内容了。”
言念伊回味着月意话中的意思,良久后,她点了点头。
庭院里起了风,言念伊和月意说了声后,进入房间拿了条薄毯出来。
“白白和桑晚呢?有一阵子没看见她俩了。”月意扯着薄毯的一角,露出脖颈以上的位置。
“她们?”言念伊挑眉,“意大利有个画展,桑晚陪小白飞过去了。”
“桑晚还是那么惯着她。”月意话虽这么说,可还是高兴的。
“姐姐不也一直惯着我。”言念伊笑着给整理薄毯下方,将月意的腿彻底包裹进去。
早年只顾着工作,疏忽于身体的照顾,以至于有时,月意的腿会疼痛。
虽不剧烈,但已经让言念伊心疼惧怕,找寻各种方法。每日给月意捶捶腿,捏捏肩膀的。
如此一锤一捏间,又过去了十年。
月意六十多岁了,言念伊也已经快要六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