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
看着郁槿痛苦的模样,陈曼只好转身开了一支针剂给她。
郁槿接过抑制剂,一言不发,动作熟练地往自己身上打。
片刻,郁槿缓缓靠着座椅靠背,静静等待抑制剂药效发作,身体内的躁动慢慢平息下来。
眼看着郁槿脸色回归正常,又恢复了冷冷淡淡的模样。
陈曼摇摇头无奈,又似感叹一般:“到底是什么难言之隐?孩子都有了,孩子的妈妈连自己有孩子都不知道,甚至连发热情你都要自己硬抗……”
“呵。”
一声略带自嘲的冷笑打断了陈曼的喋喋不休,让办公室针落可闻。
郁槿平日里夸张表情和语言特别少,这声冷笑算是陈曼见过的最夸张的语言表达了。
一时愣怔后,只剩微微叹息。
“她又不喜欢我。”
郁槿感受着身体内的激素慢慢褪去,冷静和理智回归,却迎来无限落寞。
而城市的另一端。
宋鸢已经带着孩子回到了住宅。
孩子只是不说话,但身上却干干净净,脸上满满的胶原蛋白和乌黑明亮的大眼睛怎么看也不像是孤儿院的孩子。
宋鸢发信息叫助理准备孩子的生活用品后,思绪渐渐飘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