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上既知宗主对你的感情,不肯在一起为何还不避讳。”牧启说的斩钉截铁。
“呵呵。”水霜简抵唇,她还是靠在树干上,姿势都不曾变换:“你是在质问我吗?”
“是。”牧启道。
“你有何资格质问我?”水霜简眼神一凌,乌黑的瞳孔不知何时转成了淡绿色,她右臂抬着,隔空将牧启拎起,浑身的气场变得冷冽:“我如何对她,她都未言一句,你怎敢?”
他呼吸不顺,脸涨的通红,口中的语气不软半分:“那依尊上所言,宗主是否还需对你感恩戴德!”
“她的确应该对我感恩戴德,即使你在我面前大言不惭的以下犯上,我还能留你一条命。”水霜简冷冷的打断他,素手一挥将牧启扔在地上:“我原以为你是聪明的,所以她才将你带在身边,视你为心腹,却不想你如此沉不住气。”
牧启踉踉跄跄的扶着旁边的古树稳住身子,他大口的喘息,缓过神来:“我无冒犯您之意。可是,还请您正视对宗主的感情。您当真对她就没情谊吗?”
水霜简被问住了,她冷着脸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