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诉求,私下里解决这个问题,就像您说的,我们没有必要把种族问题放到台面上讨论,少数种种族问题可不是小问题,稍不注意就会引发矛盾,到时候的后果,恐怕就不是贵校可以承担的了的。”
听见她这一番话,中年男人松弛的面皮抽动着,面色发白,刚准备嘴硬:“您可以不用担心这么多……”就被打断:
“顺带说一句,其实我是有两只录音笔的,您关掉的只不过是其中一只罢了。”
安可从怀中掏出另一只一直处於录音状态的录音笔,轻描淡写地将它关上,然后走出了办公室,将教务主任彻底变得刷白的面色和他那不可置信的怒吼声都关在了门内。
一股无以覆加的疲累涌上心头,她呼出一口浊气,转头便看见有个怯生生的孩子正等在门外,看见她了便擡起头来:
“你……你好。”
就连声音也是怯生生的。
安可没有错过她头上雪白的兔耳。
少数种。
“现在……可以进去了吗?”
小孩子小心翼翼地问她,小手抓着衣角,不安地扭动着。
“嗯……再等会比较好哦,现在主任大概还有事要忙,如果可以的话,等下节课下课再来吧,嗯?”
安可蹲下身,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手摸到小女孩头上,在兔耳的根部缓缓的抚摸着,语气不知道有多温柔。
“好,好的,谢谢你。”
小女孩的脸红得像个熟透的番茄,迅速低下头道了声谢便忙不叠地跑走了,只留下安可还停留在原地。
她缓缓站起身来,看着小女孩跑走的背影,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