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像是快要坏掉了一般自我反应着。
窗帘被拉起,偷窥的月光闯不进来,安可喘息着,在一片黑暗中被褪去衣物,只有白靡那一双红眸仍旧鲜红如血地闪着光芒。
光芒停留在她的下方,安可以前从来都不知道兔子是这么具有领地意识的生物,每一处她都要留下自己的气味,每一处她都要留下自己的印记,就算是不了解妖类到安可这种程度,也知道对方是在自己身上做下标记。
泪水无法自抑地滴落,也不知是因为唇舌所给予的快乐,还是因为牙齿所给予的疼痛。
但很快就连泪水也无法留存,被那人一一舐去,又在无辜的眼角旁留下卑鄙的一圈咬痕。
“别咬我。”
这回带上了哭腔的无疑是安可。
白靡就像没听到一样,仍旧亲吻着丶噬咬着她的脸庞丶唇角丶耳垂丶身体……
安可听见她带着可惜意味的声音:
“好想看你魅魔的样子。”
“不丶不准……看!”
鬼知道现在变成那副样子会被现在已经完全放开了的兔子怎么玩弄。
“可是我想看。”
“明明我的都给你看过了……”
白靡附在她耳旁,轻声曼语,句尾像是带着钩子。
“变态!”
安可终於忍无可忍地痛骂了她一句,只是只在下一秒,白靡心心念念的尾巴便钻了出来。
“满意丶满意了吗!”
安可喘着气,脸羞红成一团。
“嗯!”
白靡笑得眼睛弯弯,那一个浅浅的酒窝又浮现出来,让人忍不住想要用舌尖去轻探,看看里面是否的确有醉人的酒液。
安可只看了一眼,便别扭地将头转开了:
“看看就算了,别碰……”
“噫!”
“你丶你这个!混蛋……!”
短短半分钟的时间,安可就已经到了泣不成声的地步,只有骂人的时候还能强撑着一点气势。
“喜欢……”
白靡像条蛇一样,从身后顺着她的背盘上来,亲吻着她的后颈,无限眷恋。
“安可……”
她的声音比水还要柔软,比糖还要黏腻,缠在安可的神经上,叫人分不清时间长短丶日月高低。
“亲亲我,好吗?”
“还有这里……我想要你也碰碰我……”
“好喜欢你。”
靡/乱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
“小安可?”
“啊!”
安可的回应远比熊金想象的要夸张,他不自觉狐疑看了她一眼,即使如此,他也还是贴心地问她:
“怎么了,我吓到你了吗?”
“没丶没有……”
安可下意识撑起被做到酸软的腰,强颜道。
是她自己的错,她现在只要一闲下来,脑子里就会给她循环播放昨天晚上白靡骑在她身上的样子。
兔妖毫不顾忌天性的释放,将最隐秘的地方都展现在她的面前。
在她的耳旁轻语丶撒着娇,简直就像是……
安可猛地拍了自己的脸颊两下,把一旁的熊金都给吓着了。
“你没事吧?”
他忧心忡忡,似乎是因为游方的事情让他变得有些过於忧虑了。
他不太能察觉到别人的情感变化,但这么多年以来,无论是游方,还是卞桥,都宠着他,即使他这么迟钝,也都从来没说过什么,还是这次,霍格姆依这件事才让他意识到,或许他是应该多在意在意别人的情绪了。
对於他这种愧疚的心情,游方也不好说什么,本来这件事也有她的错,是她没告诉熊金哪怕一点情况,但偏偏熊金自己一个人愧疚上了,她也只能无力地安慰安慰他,到最后也没能让熊金恢覆原来那副没头没脑的样子。
“没事。”
安可摇了摇头,虽然昨天晚上太晚才睡觉,期间她甚至被做晕过去了,所以现在有些精神不济,但对於天赋异禀的魅魔来说,这些还算不上什么。
“那就好。”
熊金松一口气:
“那件事,把你卷进来真是不好意思,我向游方跟你道歉了。”
他那双并算不上大的眼睛里满满的哀愁,就算是安可,也对他这副模样感到有些无奈。
一提到游方,安可的眼神不自觉便向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