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贴着她的脸颊,低声诱惑。
鲜活的血液直冲心脏和脸颊,白靡努力压下自己心头的冲动和兴奋,尽量保持理智道:
“去做什么?”
事实上,她也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问东问西丶纠缠过紧的,但是她就是无法控制,无法控制自己作为一只兔妖本能所具有的占有欲和控制欲,也不知是不是作为补救,她又补充了一句:
“不想说也行,我就是问问而已。”
安可浅笑,唇瓣后移,贴到她的耳垂:
“没事,我是去拿特玛尔留给我的东西,在沪深,拿完我就回来。”
“遗产?”
白靡还在努力控制着自己的理智,试图通过发问来转移注意力,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魅魔血脉被彻底激活了,安可最近这样的“玩乐”行为愈发多了起来,让她有些没法招架。
她也想好好放纵,但关键就是每次火撩起来以后,做到一半安可就累到不行了,就剩下她一个人,欲壑难平,那滋味,可说不上好受。
安可诚实地摇了摇头:
“不知道……如果是明面上的遗产的话,陈律师应该帮我处理过了才对,那边是魅魔协会打过来的电话,说是……特玛尔在二十年前留给我的东西,特地嘱咐了,等她去世以后再给我。”
“那样的话……是得……”
话已经完全说不出口了,因为安可已经压在了她身体上,双腿分开,跨坐在她的大腿上。
白靡看见她的瞳孔闪着紫色的光芒,也看见她的背后,非人之物的显现。
微微晃动着的桃心状尾巴,很是涩情,顺着她的手臂,慢慢将自己塞入她的手心之中。
白靡面色潮红,双眸含着水色,举头看去,波光盈盈。
“安可……”
她开口,声音娇媚软嫩。
是啊,她怎么就忘了呢,魅魔擅长用什么样的方法去逃避悲伤。
“嗯。”
安可俯下身,舔舐她发间冒出的兔耳,暧昧的唇齿交融声碰撞在兔妖混沌的大脑中。
今夜……又将变得无比漫长,就连月光也被折叠丶被撕碎丶被抛弃般地洒在了大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