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插曲没挡住老太太失而复得的好心情,“春花,我是奶奶,看清楚了吗?”
慈爱的笑脸让姚春花泪目,她张了张嘴,发现嗓子很痛,根本没办法发出声音,她一焦急,拿手去抓脖子。?k¢a/n/s+h.u!w^a?.·c¢o′m?
姚老太这才注意到她的手指血肉模糊,指甲翻裂。
她泪如雨下,“春花,奶的春花啊,你怎么啦?你别吓奶啊?”
丑丑适时拿出一个碗,碗里有小半碗水。
“老奶奶,你喂她喝点水润润嗓子吧,她应该是困在里面久了,太害怕才发不出声音。”
姚老太一听是这个理,赶忙接过碗把水给自家孙女喂下。
其实是她下葬前被人喂了伤害嗓子的药。
哑了没办法对质就没意思了,在老太太喂水的时候,丑丑顺势把她的嗓子治好。
村民们远远看到姚老太喂水,觉得事情可能不是他们想的那样,担着小心脏慢慢挪回去。
老太太刚扶起孙女,那些人又吓一跳,往回退了两步。
老太太抹了把眼泪,眼里的欣喜都快溢出来了。
“春花没死,我的春花没死,身子是暖的,她是闭气了。”
村民们这才放下心来,纷纷上前关心。
诗诗好心把棺材板捡回来,“老奶奶,你看,你孙女根本没死,这块板上全是血,她被困在里面多绝望啊。”
“是谁这么狠心把人埋活的,胆子真大,电视里都不敢这么演。”
“坏蛋,大坏蛋,要惩罚。/6`1!看′书*网^ ?已′发_布`最*新!章.节¨”
她意有所指,老太太却未能领会到,反而自责起来。
“怪我,都怪我,春花从山坡上滚下去被带回来就没气了,我当时太伤心,探到她没呼吸就晕倒了,没注意到她的体温。”
“等我醒来,她己经被孙女婿换好衣服躺在棺材里,我一时接受不了又晕了过去,再醒来,国志抱抱着春花哭得死去活来,我也不好跟他抢......”
她越说越觉得不对劲,抬头看向被几个小娃娃按倒在地的孙女婿,他旁边站着脸色发白的姚秋萍。
“国志,是国志给春花换的衣服,下葬前他还抱着春花哭,为什么没有发现春花的身体没凉?”
这一刻她是真的迷茫。
孙女去了两天,按理说尸体早该凉透僵硬了的,别说抱着,就算是轻轻触碰都能发现问题。
姚春花躺了两天,颗粒未进,再加上她滚下山坡时落了红,孩子没保住,这两天又没有进食,很是虚弱。
因为刚刚喝了两口水,她身上稍稍回了些许力气,嘴巴张了张,声音沙沙的。
“奶奶,是杨国志,是他推我滚下山坡的。”
轰~
突如其来的消息把老太太炸懵了,脑子嗡嗡作响,她怀疑自己听差了。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姚春花眼角滚下两串泪珠,哽咽道:“是杨国志,我看到他和姚秋萍在山坡上抱着,找他质问,他推我。,q?i~s`h-e+n′p,a¢c!k^.-c¨o.m?”
老太太一整个不好了,眼里的迷茫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愤怒。
“畜牲,他怎么敢?你怀着他的孩子,两条人命啊,他怎么敢?”
“他明知道你还有气,他却着急要给你下葬,他是真的想要你死啊。”
老太太又怕又恨。
引狼入室,引狼入室啊。
当初江水泛滥,淹了村子的粮仓,那时刚秋收完,全村人的救命粮都在那里,所有年轻壮劳力都去参与捞粮食,无论男女。
不巧,儿子在部队牺牲的消息传回来,儿媳一时恍惚,被汹涌的江水卷走,只留下孙女和她相依为命。
杨国志是隔壁杨家村的,地势较高没被江水波及,他们村组织人手前来帮忙时他也在场。
后来他来求亲,看他人长得不错又有集体荣誉感,家里也需要一个男人撑起来,就答应了,没想到他私底下这么龌龊。
村民们不敢置信地看向两人,视线在他们身上来回扫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刚才姚秋萍一个劲地替杨国志说话,原来搞破鞋的是他们啊。”
“天啊,偷吃偷到邻居,还要倒打一耙,被发现首接下死手,嫁给这种人太可怕了。”
“姚婶真可怜,早年女儿走丢,后来儿子儿媳相继离开,就剩一个孙女,结果却所遇非人。”
“一个巴掌拍不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