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并非不愿与卦象所得之人尝试接触,可对方好像有所顾虑,她渐渐也就失了兴趣。亚特兰蒂斯人繁衍后代的过程中配偶的参与并非必要, 譬如当今的首领便从未有过床伴。
“……殿下,我、我是忠于您的。”艾瑞喘着气,艰难地维持着不掉入水中或是被狂风卷翻。阿芙洛的目光从她的面上扫过, 却忽地嗅到了些什么。
熟悉的味道。
以及混合着海水的诡异香味,香得令她略有些头晕。
那股若有若无的熟悉味道染着她自己的气息, 从并不算远的地方漂来。她下意识舔了唇角的水珠,方才被浪溅上, 好像品尝到其中馥郁。
为什么不进来?
阿芙洛微蹙了下眉,目光再次从尾下狼狈的人身上扫过,红色尾鳞抹了某种磷光生物的汁液,皇城一度流行这种做法,爱美的族人将这种汁液涂抹在鳞片上,好像这样就能跻身名流。
“你身上是什么味道?”她打断了滔滔不绝的叙述。
“味道?”艾瑞攥着礁石的手指有一瞬间收紧,然后又放开,似乎有些茫然地说,“我并没有闻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