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再考虑一下吧,或者再等等。¨狐,恋¢文·学\ ^最?新.章^节?更/新\快/你现在这还生着病呢,身体还没好。您要不等身体好些再去见皇上吧!”
宅邸门口,朱棣拖着病躯,执意要出门去见皇上,他家的三个儿子只能在一旁规劝。
“是啊爹,等您好点再去也不迟啊!”
朱棣不说话,只是拖着疲惫的身体要上轿子,哪怕他的额头已经有汗珠低落。
朱高煦直接指着朱高炽鼻子。
“老大,让你看着爹,你就是这么个看法?”
朱高炽双手一摊,一脸无辜。
“那我有什么办法啊!这要见皇上是咱爹自己提的,要进宫也是他自己说的。你们也看到了,这根本劝不动,我能怎么办呐!”
“二哥说的对,老大,这件事你得负责。依我看,要不你把爹劝回来,要不,你就跟着爹一起进宫!”
朱棣此时已经上了轿子,低声道。
“抬轿!进宫!”
朱高炽此时已经无奈了。
“让我劝,我能劝得了吗?这咱家老头子什么性格你们不知道?咱们可是兄弟啊,这事得一起扛!”
“我刚才煎药去了,我什么都不知道。′w·a_n\z~h?e*n.g-s¨h`u?.′n/e¨t.哎呀,药好像糊了。我先走了。”
朱高煦成功开溜,然后朱高燧拍了拍朱高煦宽阔的肩膀。
“老大啊!真不是我不帮你。这事,你是大哥,又是燕王,舍你其谁?不说了,我那边为咱爹炖的乌鸡汤也快糊了,哎二哥等等我……”
朱高炽紧握着拳头,满脸愤慨。
“老二老三,可真有你们的,天天坑我!”
此时,朱棣的轿子已经除了门口。朱高炽无奈,只能翻身上马。但是因为他身形肥胖,不常骑马,上了好几次也没上去。他只好对下人说道说道。
“不骑这破马了,也给我备轿!快点,把最结实的那个轿子找出来,再多找两名轿夫!”
……
然后,朱棣父子就这么奔着皇宫去了,来到宫门口。他们的轿子就被拦了下来。
“这里是皇宫,轿子不准入内。”
朱高炽这时候拉开帘子。
“这位小兄弟,我不是别人,我是现在的燕王朱高炽,是皇上的亲侄子。?m·a!l,i′x\s~w!.?c?o~m?前面那轿子坐的是我爹,是皇上的亲弟弟,过去的燕王。你看,这都不是外人,我爹他老人家现在身体不太好,所以你看能不能行个方便,就让他进去吧。”
一听朱高炽这么说,守门士兵也行了礼。
“燕王殿下,不是我不通融。主要这是皇宫里的规矩啊!无论是王公大臣还是皇亲国戚,都没有敢坐轿子进宫的,这对皇上可是不敬。皇上要是怪罪下来,我可是要担责任的。”
朱高炽在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满脸堆笑地递给那守门士兵。
“小兄弟,你通融一下,皇上那边我会解释的。”
那士兵直接拒绝。
“燕王殿下,这件事我确实是帮不了你了,所以这银子也请您收回去吧。”
朱高炽也没办法了,只好来到朱棣的轿子前说道。
“爹啊,人家不让轿子进宫,而且您老人家现在身体那么虚弱,也走不了太远。要不咱还是先回去吧?”
“不……轿子不能进宫,我就走进去……”
朱棣凭着一股犟劲,下了轿子,就要往里走。朱高炽无奈了,急忙拖着身,跟了上去。
朱棣深知,自己需要向皇帝朱标上奏此事。尽管他心中有些忐忑,但还是坚定地提起了笔。他回忆起自己与朱标之间的种种过往,朱标一直是宽厚仁慈的兄长形象,尽管他们之间也曾有过权力的博弈和立场的分歧,但岁月似乎已经冲淡了那些曾经的波澜。
朱棣在奏折中写道:“陛下,臣弟朱棣,如今已至暮年。臣弟一生征战,幸得陛下庇佑,得以安享晚年。然臣弟心中对北平之情难以割舍。北平乃臣弟之根基所在,臣弟年少时于彼处习练武艺,后来又镇守北方,抵御外敌,于彼处建立诸多功勋。如今臣弟老矣,每念及北平之山川草木、黎民百姓,心中满是眷恋。臣弟恳请陛下恩准臣弟回北平养老,于彼处度过余生。臣弟愿将毕生所学、所感皆传于北平之军民,以报陛下之恩德,以传陛下之圣德于那片土地。”
朱标收到朱棣的奏折后,心中泛起复杂的情感。他坐在御书房中,久久凝视着那份奏折。朱标知道,朱棣确实为大明的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