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以现在的面容回去?”
游扶泠说的都在丁衔笛设想范围。
她笑起来眼尾扬得太过,很像化妆吊过眼睛,像是可以无缝去唱戏,这样的面相也不太像个好人。
这么笑起来就更不像好人了,丁衔笛摇头:“八字没一撇呢,能回去就行。”
“怎么回去……”
丁衔笛为了赚灵石打过杂工,记忆力换了身体依然奏效。
藏书阁里不乏一些陈年的奇闻逸事,功法和故事结合,丁衔笛抄得津津有味,认为可以一试:“要找的东西挺多,据说有人成功过。”
游扶泠不信有这么现成的方法,“你怎么知道那是不是编的?”
丁衔笛站得腿麻,正好机械仙鹤排排飞过,似乎还是送信的那一批,鼓鼓囊囊的胸口塞着撒了香粉的情笺。
她看了眼自己还红肿的手背,想起宗门那不同寻常的大师姐,也知道没这么简单。
丁衔笛并不气馁,“不试试怎么知道,至少有方向了。”
游扶泠心想太不靠谱了,下一刻丁衔笛的天极令滴滴作响,似乎是有人找她。
丁衔笛问游扶泠:“所以你要我交换什么?哎我师妹找我呢,我俩要一起吃饭去。”
她提到梅池言语亲昵,游扶泠心里的妒意更盛,好在面纱遮住了她浮满占有欲的半张脸。
游扶泠垂落的手掌心被自己的指甲掐得全是血痕,她毫不在意,佯装冷酷:“要你用身体换。”
丁衔笛还没有往别的地方想,“还不是我给你做下人,我端茶送水不……”
“不是。”游扶泠的左手还攥着丁衔笛本该飞远的线头。
她微微摇头,术法修好了丁衔笛磕碰损坏的天极令后盖,丁衔笛的道谢还未曾出口,就听到了对方冷冷却尺度超标的后半句——
“纾解欲望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