冢的泥土混在一块,头上的发冠还是从坟墓里薅的法器,不知何时被踢到床榻边缘,只是无人在意罢了。
“你……你怎么能这样!”
游扶泠满心期待破碎得格外惨烈,一张脸纯粹是被气红的,她狠狠踹向丁衔笛,“我不管。”
丁衔笛眼睛天然狭长,像是一尾残阳,特定角度又有几分少见的悲悯天人。
游扶泠不同,只能靠擡下巴稳定天生下垂眼自带的柔弱。
丁衔笛承认游扶泠的美色很对她的胃口。
她握住游扶泠踹来的脚踝,似乎确认此情此景不干点什么太浪费了,干脆往前挪了挪,哀怨的长叹变成飘忽的吹气,丁衔笛抿了抿唇,嗤笑一声,“阿扇这里好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