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就是最好最强的吧,所以恕我直言....”
她指节在桌上轻叩:“你们这些人,还不配和神极宗做比,更没人有资格担起仙门之首的称号。”
这话极为羞辱,在场众人基本都变了脸色,更有甚至已经拿起来武器。
只有少有一些原本就这么认为的人,并没有过多情绪,甚至隐隐赞同。
“我可亲可敬的对手沦落至此,我心里也不舒服啊。看到一些不知道是什么歪瓜裂枣的也想上位,更是心酸难耐啊。所以我不得不出来说两句公道话了。”
江炎玉笑道:“雷魔我会除,这样的话,颠红堂可以称得上是引领仙门百家了吧?不过,那个称号和位置我也不会要...”
她看向人群末尾,那个靛蓝衣袍的女子:“先给燕掌门留着,等神极宗东山再起,仙首还是她的。”
就算是神极宗的最忠心支持者,也认为此番大劫之后大概是再不能行了。这百年对手,最大的邪修头子,却似乎坚信未来神极宗还会再次兴盛强大。
此番出面,不是闹事,更像是维护。
真是哪哪都不可理喻。
王开济听完这一番话,已经热血沸腾,眼泪都快冒出来了。但为了邪修哭似乎有点不和平常习惯,又忍了下去。
他小声道:“为什么酌月堂主会帮我们说话呀。”
听完那一番话,燕归星的视线终於从师姐转移到那红衣女人身上,与那双红眸对视时,心绪稍有波动。
她喃喃道:“这个人好眼熟...”
说话神情,语气,都与那个七年前意外身死的江炎玉太过相似了。
但应该不是吧。
失去师妹的那七年,云烬雪非常痛苦又自责,她看在眼中,无法帮忙,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若她真是江炎玉,师姐现在不应该是这副虚弱神情。
人群沸沸扬扬过后,终於有人提起勇气问道:“可你们堂毕竟做了那么多年坏事,这实在有些...
江炎玉道:“之前做坏事的很多人都被我处理掉了,人难道不能改过自新吗?有谁生下来坏人?”
所有声音汇聚在耳中都嗡嗡作响,云烬雪耸拉着眼皮,朦朦胧胧间,突然捕捉到生来就是坏人这几个字。
她擡头看向身边的女人,如此骄傲肆意,似乎天下无人能管。
这样骄傲的人,若是知道自己所处世界只是一本书中,而她的的确确是设定好的“生来坏人”,她会是什么心情呢?
思绪转动,但过於凝滞,也没得到答案。不过云烬雪倒是反应过来自己在何处。
她擡头往前看,一眼就发现人群后排的女子。
分别也没有多久,现在看到她,恍若隔世。◢
也不知道聊到了哪里,江炎玉又道:“你们说自己以云寿鸿为信仰,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去敬拜千鸟峰林?”
“是啊。”
江炎玉笑道:“是吗?那你们信仰的究竟是他成为除魔祖师后就此名扬天下,还是信仰他一心向道,不求回报,为百姓,为人民,为天下?”
“你们敬拜千鸟峰林时,想的是什么?是希望能成为他那样天下为公的人物,还是对他后世所受的名利垂涎万分?”
“你们信仰他,怎么不知道他说过天下修者本同源而生,要相互扶持,遇到困难要相互相助的话?”
此话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山海阁内鸦雀无声。
沈默一会,江炎玉轻轻叹了口气。
“算了,我来这里也不是这个目的,不提了。反正我该说的都已说完,你们继续开会哈丶,我要和咱们燕掌门谈谈修仙界未来哈。”
她站起身,将身边人也扶起来,轻声道:“来,师姐,我们去最后。”
两人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最后一排席位。
江炎玉环顾四周,找了个没人用的坐垫,用手掌试了试,觉得不够厚,又叠了两个上去。
将王开济往后面拽拽,铺上三个坐垫,用手掌铺平:“来,坐这里。”
王开济满目茫然的被拽开,站在一边无所适从。见到大师姐时,极其谨慎又羞涩的打了个招呼。
云烬雪冲他笑笑,似乎没认出来他是谁。
王开济挠挠后脑勺,也没有解释,站到一边。
将人带到垫子上坐下,江炎玉道:“道韵仙君,你应该有话要和燕掌门说吧,也有很多事情想要了解。你们可以聊一聊,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