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可能是山匪常用的那种,所以我是想问问你,是否遭遇过一些不好的事情。”
云烬雪下意识掰着手指,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江炎玉瞬也不瞬的盯着女人神情,心跳激烈,胸腔都震痛起来。
见她迟迟不吭声,江炎玉语气轻松道:“可别忘记,我是最喜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人。我可以帮助你的,不止眼睛。”
这番言辞语气实在恳切,经过这些天的相处,云烬雪也知道她的确是非常热心肠的人,也就不好意思再编谎话来应付她了。
把经历截一截,她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是谁对我下手。那天我就是在吃饭,那些人过来冲我撒了把药,抢走我的剑,就是这样。”
江炎玉视线直僵:“就...就是这样吗?其他的没了?”
云烬雪迟缓点头:“对。”
心脏是在颠红堂没有的,这个就没必要说了。
如果遭遇那种事,回忆起来必然痛苦万分。江炎玉仔仔细细查看她脸上的每一寸神情,确定完全没有异样,才如蒙大赦。
她仰头栽倒,一屁股坐在地上,浑身大汗淋漓,心跳杂乱无章。
云烬雪察觉到她不太对,有些犹豫:“你还好吗?”
江炎玉梗着喉咙,颤声道:“没事,没事。”
撑着板凳起来,她又重覆一遍:“所以...你不知道是谁对你下手的?”
具体是谁当然不知道,只晓得那是劈山门的弟子。但这条信息没必要说,她为自己做的事情已经够多,不能再让她去招惹仙门了。
“好,我知道了,那就先不提,你先修养着。”
江炎玉转身,捂着胸口往外走,临出门又刹闸,回头道:“小雪好好休息,我去给你弄药。”
云烬雪微笑道:“好,多谢。”
参见还站在原位,不明白她为什么脸色极差的离。现在看着人出来,问道:“堂主怎么了?”
江炎玉冲他摆摆手,瘫在院内椅子上。
这一惊一吓让她精疲力尽,好半天才道:“不用找山匪了,应该不是他们。”
能够认出,且有目的性抢走朗星的家夥,大概还是修者。
参见道:“那会是谁呢?”
江炎玉意识到自己还没来及问她,是在哪吃饭遇到的事,但现在又动弹不得,只得疲累道:“算了,先不查了,就这样,你先下去吧。”
参见见她状态不好,道了声是,转身离开了。
心如潮沙,一戳一个口。江炎玉连连叹息数声,按着跳疼的太阳穴,迟迟无法从后怕情绪中脱离。
吹着院里小风,思绪慢慢安定下来。
师姐没有经历过那种事。害怕别人接触,可能只是因为眼盲带来的安全感缺失。
揉着脸颊,江炎玉目光发直。
她曾经在颠红堂见识过,那些遭受过这种磨难的女子有多么痛苦凄惨,所以根本无法想象这种事如果发生在云烬雪身上,会是什么样。
这种极致摧残造成的伤害是不可磨灭的,如果让师姐承受,她大概会彻底失去控制,比前世颠覆神极宗还要疯魔。
还好没有....
江炎玉撑着桌子,准备起来去拿药,忽然心神触动,又意识到一件事。
这种事情,强制去做确实痛苦。她放心的太早了,师姐真的没有承受过吗?
红镜山里持续许多个日日夜夜的掠夺,几乎浸透听风殿每块玉砖的哭喘。起初师姐的确是自愿,可后来呢?
这似乎还是强迫啊。
撑桌的手滑下,江炎玉颓神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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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烬雪躺在床上,听着脚步声靠近。
药盏搁上床头,床边微微下陷,女人帮忙将她眼上白布摘下:“先喝药,而后温敷。”
云烬雪撑起身:“好,谢谢你。”
江炎玉将药碗递到她手边,药液黑浓,热气氤氲,只是闻着都觉得苦涩。
云烬雪端着碗,一口口喝下去,却是眉头也没皱一下。喝完将碗双手递还给她:“我喝完了。”
“嗯。”接过空碗,发现碗底还有点药液残留。江炎玉顺势倒进自己口中,苦味在舌上爆发,实在难忍。
瞥见女人又乖乖躺下,神情平静,仿佛喝下整碗苦汤的人不是她。
江炎玉收回视线,食指在碗身抚动,方才那股尖苦顺着舌根滑到心田。
云烬雪躺好,问道:“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