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的男子暂且不论,他对自己的话就没有过回应,只是时不时的抿一口,再吃一口外座兄弟夹给他的菜。
可坐在外座的男子就不一样了。
他会与自己对视,再轻轻颔首,虽然幅度不大,神情也不热络,但足以让老者感受到:他是在认真听自己说话的。
酒过三巡,老者隔着十几厘米的距离与白月隔空碰了碰杯子,喝光了酒盏里的最后一滴酒,心满意足的离去。
白月送走了这位酒客后,终于把目光放到了内座的黑死牟身上。敏锐的察觉到黑死牟的不耐,白月一点也不善解人意的道:“你答应我了,要陪我吃饭。”
“...少喝。”见清酒已经空了一瓶,黑死牟制止了白月打算叫第二瓶的手。
“好吧。”白月乖乖放下了手,将餐桌下的双腿交叉,换了一个姿势,“不喝酒,我们来聊聊天吧。”
“......”
“就拿那个老人说的话开头吧,他的双子儿子。”白月用指尖弹了弹空杯的酒盏,“我有一个双子弟弟呢。”
如果说「双子」能让黑死牟的内心划出波澜,那么「弟弟」这个词,无疑是一块巨石砸入了内心湖泊,直接溅起了高高的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