笠,身后还背着背篓,脚上穿着布鞋,抬起纤细的双臂,做采茶状。庭院里放了一颗道具茶树,姑娘们用双唇含下一片嫩芽,再虔诚地放到怀中,用少女的体温烘着。
“这是何种舞蹈?”
冒顿很感兴趣,看得目不转睛,这舞蹈很起劲啊。那么多娘们一扭一扭的,长安人果真会玩啊。
瞧瞧那一张张小嘴,含着一片片茶叶,真红真艳啊。
“这是采茶舞,姑娘们平日就是这般采茶的。”吕雉浅浅地笑着,“先生来得晚,冬天都没叶子,没办法领着先生去体验一番。之前送过去的特供茶叶挺贵的,可是姑娘们劳作了一天,就只能采那么一把。”
“不贵不贵。”
冒顿大乐,他表示理解,这姑娘的胸脯没几两啊,能烘出来的茶叶自然是少。
娘娘说了,拿二十头牛换的一百斤一等茶,就是这么来的,多香艳啊。他身为一个男人,心都要酥了,原来他喝的不仅是茶,还有美人的口水和体温啊。
真香,真刺激啊!
他的嘴角留下了哈喇子,“来,夫人我们再喝一杯茶吧!”
那么香艳的茶水,喝到就是赚到啊,他当即又加大了订单,要买一百斤一等茶,五百斤二等茶和一千斤三等茶。他又尝了午饭推荐的茶园鸡,那就更出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