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完到床榻上去。
朦胧的帐帘垂下,蜡烛上跃动的小簇金色火焰将殿内染上暖色。
符鸳上去,就像是一只不谙世事的白兔子进了狼窝。
平跪坐在覆之烛身前,直起身板,两只手放在膝盖上,娇小一只,姿态乖巧的不得了。
覆之烛斜躺着,贴身的单薄衣与姿势恰好地突显腰胯曲线。
她在看见符鸳的时候眸子闪了闪。
“神使怎么给你拿了这件。”
“嗯?怎么了嘛?”符鸳跪坐在她的面前,有些不解,感觉这就是一件很常见的单衣呀,就是有点大了。
覆之烛碰了碰唇,“这件是我穿的。”
“诶?”
符鸳咯噔一下,低头看看。
怪不得她觉得有点大了!
也难怪穿上就觉得有些熟悉又安心的味道...原来就是姐姐的。
符鸳手刚放到领子上,只见覆之烛笑盈盈地擡眸看着她,嘴角勾起了玩味的笑。
“怎么?现在就要脱下来还给我吗?”
符鸳听这狼虎之词,立马放下手,然后双手放在身前抱紧了自己。
“姐姐!”符鸳又恼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你不正经...”
“没有人在,也不用再装给她们看。”
覆之烛唇边含笑,一手拉过了符鸳。
两人距离变得极近,面颊上能感受到彼此炙热的呼吸。
四目相对,热意悄无声息间渐渐蔓延。
“不打算亲我吗?”覆之烛贴着她的额头问,一双美眸轻眨。
见符鸳唇间支吾,面颊滴血的模样,覆之烛轻笑了一声,“那还是我主动好了。”
下一时,符鸳未说出口的话语,被含尽在肆虐的吻中。
覆之烛闭着眸,一手去托住符鸳的后脑,不断加深。
符鸳向后倒去,被覆之烛的手心托住,一步步往下,直至安然无恙地放在枕上。
“唔。”
察觉到人儿呼吸急促,覆之烛松开她,唇瓣顺着漂亮修长的脖颈一路向下,落於大片袒露的锁骨与下方的柔软。
细嫩的肌肤上逐渐多出她的痕迹,身上的衣裳遗留着她的味道。
此时她整个人仿若都是属於她的。
“阿符。”喘息之间,覆之烛的声音克制磁哑,轻声问她。
“可以吗?”
覆之烛探入衣摆之下的手顿停,好似在等待她的回答。
符鸳浑身一股热意,喉咙些许发干。面对覆之烛的请求,她闭眼偏过头,声音细小软糯。
“轻......一点。”
“好。”覆之烛柔声应道。
面前人儿的身子颤颤发抖,齿间溢出嘤咛,几颗晶莹剔透的泪珠划过面颊。
“......”
缠绵之中,传来符鸳小声抽泣的声响。
“呜......”
分明就是疼的。
姐姐骗她。
“不哭。”覆之烛俯身去吻干泪珠。
眼泪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滚滚落下。
覆之烛知道她最是怕疼,食指便拂去她眼角的泪花,撩过耳边的发丝,安抚着符鸳。
一夜,指尖探入,十指相交。每一步的动作都温柔至极,掠夺她的每一寸领地。
帐帘朦胧之下,气息交织。
夜深后,覆之烛端详着已经累睡去的符鸳,修长的指尖圈着她的发丝,一层层虚虚缠绕。
目光看她面颊上尚未褪去的绯红,唇角微勾。
也不知道是累睡去的,还是哭累了睡着的。
她理好她身前虚掩的衣裳,将她往自己身前送了送,搂着她在她额前落下一吻。
“晚安。”
阿符又救了我一次。
“......”
清晨,德丹神殿的会议。
“为什么要这么做?既然活物对现在的天使族没有造成危害,并且已经逃到龙族,那就是龙族应该管的事!”
“我们应该将事情原委告诉龙族,让它们给予帮助。出现四界不明之物,它们也有看护的责任!”
里面吵得激烈,下一时,栖露闯了进去。
长排坐着的天使官包括长老都震惊地看着她。
以她目前落级天使的级别,晨会是没有她的。
但碍於她处於任务神殿重要职